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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已经不见了。
“好像是进公司了。”徐莹在顾森的身边小声嘀咕着。
顾森的脸瞬间就沉了下去，忙着将手中的文件夹往徐莹的怀里一推，“给陈设计师送过去。”
“哦。”徐莹点点头，怀中抱着顾森给她的文件，左右看了看。
倪静冉和金溪纷纷对视一眼，嘀咕着“顾总监好像很激动啊。”
“现在是处于风口浪尖的时候，黎姿进了公司，这不摆明了有情况吗？”
“换了我，我也激动啊。”金溪吐了吐舌头，摇了下头，拍了拍倪静冉的肩膀，懒散道：“走了，干活了。”
徐莹叹了口气，忍不住朝着楼下又多看了一眼。
看来苏颜又有一场仗要打了。
不过现在的苏颜，徐莹是一点都不担心的。
毕竟不是以前随随便便谁都能踩在脚下的苏颜了。
像黎姿这种，苏颜应该轻轻松松就打过了吧？哈。
徐莹打了个哈欠，将手中的文件送去给了陈怡然。
总裁办公室。
顾斯臣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目光直盯着门口。
米兰走过来，道：“顾总，人来了。”
“让她进来。”
顾斯臣抿唇，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温度。
米兰往后退了两步，就听到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
黎姿大步走进来，后面还跟着顾森，顾森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顾斯臣。
顾斯臣是不是疯了，这会儿让黎姿进公司？
那群记者还不得拿这个做文章吗？
顾斯臣自然看到了顾森担心的模样，冲着顾森摇摇头，道：“帮我把门带上。”
“顾总——”顾森叫着顾斯臣。
顾斯臣点了下头，给顾森一个放心的眼神，示意顾森关门。
顾森皱了下眉头，咬了咬牙关，顾斯臣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废话。
则是点点头，嗯了一声，便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黎姿顺势坐在顾斯臣的面前，顾斯臣双手环胸望着黎姿。
黎姿懒散的翘起二郎腿，嘴角的笑意更浓。
“顾总，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你这算什么礼物？从收到你的短信到现在，我一直都在期待着。”顾斯臣闷笑了一声，眼底里都是不屑，“却没想到，就是这样的礼物？”
“黎姿，你这礼物也太入不了我眼了。”
顾斯臣声音冷清的让人听着就不舒服。
他总是这样，在对自己的时候。
黎姿眼底里闪过一丝复杂，而他的眼眸里，像是万丈深渊，让她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顾斯臣想毁掉黎姿，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可黎姿想毁掉顾斯臣，就像是摧毁一座高峰的困难。
“黎姿，多少人见不得我好，多少人对我下手。可从来就没有人成功过。”
“你觉得，你能毁掉我么？”
顾斯臣声音淡淡的，表情上难得有了丝丝的变化。
“即便不能毁掉你，也要让你感受到心惊胆战和惊慌失措。”
“人生不就是这样么？” 黎姿轻笑着，学着顾斯臣说话的语气，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