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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锅里倒上了油,油波澜不惊地冒起一缕淡淡的烟。

    我知道现在油已经烧得很热了。

    现在的我,已经渐渐掌握了古代灶台烧火的奥义,烧火的技术越来越好。锅中油热了,我迅速控制了火候,将油温缓缓地降了下来。

    案板上放的是加工好的油渍面团。我把面团揉搓成长条,用刀切成短短的小剂子,然后将两片小剂子叠加在一起,稍微拉长,轻轻地滑进油锅。

    小长条在热油中“滋拉”一下迅速膨胀了好几倍,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淡金色。

    我的男神聂秋远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酷酷地望着我。

    “这是什么?”他终于憋不住了,破功开口。

    “早饭。”

    “嗯,我知道是早饭。可是这个东西,从来没见过呢,是哪里的食品?叫什么名字?”

    “这叫做……”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嗯,这叫作油炸任平生!”

    我拉了一下手中的油面剂子,发现明明是两条扭在一起的,于是又补了一句:“油炸任平生和油炸若婵娟!”

    男神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想吃了!”

    今天是聂秋远带我来郊区办案的日子。关于到郊区办案,这个事情可是说来话长。其实,是昨天上午县衙接到通报,远郊村里发生了命案,男神聂秋远第一时间就派蔺九带着人往现场去了。

    聂秋远看了看简要的报案记录,皱起了眉头。

    “这个案子,很不好办,我准备一下,今天也动身到那边去。”聂秋远认真地对骆大春和王金智说道,“但是我看这情况,还是需要流萤跟我走一趟了,这似乎是起毒杀案,而流萤在毒杀案中总能很敏锐地发现问题。”

    骆大春信服地点了点头,关切地说道:“那,流萤,你就辛苦跑一趟吧,要留心身体,不要太过劳累。

    我拿过报案记录一看,不由大吃一惊,一种激动无比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报案记录上写着:“西河乡毒杀案”!

    西河乡毒杀案,是我在聂秋远的生平事迹中读到的一个重要案例。除了惊讶于他精彩的办案推理过程,更重要的是,聂秋远,这个年轻的美男子,在这样一个高古原始的时代,居然总结出了一整套投毒案的侦查理论。他的这套理论居然丝毫不落后于我侦查学课本里的内容,简直令我膜拜到五体投地。

    这么说,我可以亲眼看到西河乡毒杀案的侦破过程?

    而且,是聂秋远提出来要带着我去,主办人就必然是他。那么,那个让我迷上了“聂秋远”的生平记录,真的是关于他的记录了?

    那么,我在二十一世纪恋上的男子,就真的是他了?

    我的小心脏怦怦直跳。

    如果是他的话……哦买噶,他正在微笑地看着我,简直是帅呆了!这个帅到不像话的美男子,前一阵子刚刚向我表白了。我们开始试着交往,虽然这交往还是地下的。

    我很快就收拾好了必要的物品,等着秋来带我走。可是他一反常态地极其磨叽,一直磨蹭到傍晚才来找我。拜托,本来骑马到西河乡,也就是两三个时辰的事,现在才出发,不一会儿天都要黑了。

    我们带着五六名捕快一起出发。出了伊川县城的大门,聂秋远忽然正色对捕快们吩咐道:“你们连夜赶路,先行出发,与蔺九他们会合。今天是查验的重要阶段,马上去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我们随后赶到。”

    然后,聂秋远就把我带到了城外一个幽静的小村庄,找了一家农户,借宿下来。

    “你说你着什么急嘛,早知天黑了要借宿,干嘛不明早出发呢?”我俩坐在场院里倚着干草垛,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案子,蔺九会验得很好的,只要明早到了,听他的回报就够了。”狡猾的男神笑吟吟地说。

    “那你这是干嘛?”

    话问出口,我却忽然意识到了一些什么,脸上不由微微有点发烧了。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不是么?

    “这个村子,之前路过了几次,夜里也住过。天晴的时候,天上的星星很好看。”聂秋远微笑着说道。

    我抬头望去,在没有城市灯火的古代,天上的星星真的像宝石一样灿烂,那是想象力都不可企及的唯美图画。

    很浪漫呢。但是,我忽然感觉有人类的手指悄悄地、轻轻地从后面爬上了我的肩膀,痒痒地顺着往上爬,试探着,后来就放肆地搂住了。

    唉,狡猾的坏东西,又被你占了一点小小的便宜呢!

    嘻嘻。

    晚上睡得不好,因为跟老乡家的妇女们挤了一夜,所以很早就醒了。乡亲们真是勤劳,一大早就都下地去了,我就跟他们借了灶台和食材,打算做点早饭吃。

    就在那一会儿,我忽然想要吃油条了。

    在早点铺子里,要一碗豆浆,放上大勺的糖,然后把新出锅的油条撕成一小段一小段的,丢进豆浆里略微一泡,就用筷子夹出来送进嘴里。油条焦黄酥脆,咬一口,甜豆浆从油条里头迸出来,溢了满口,用这种东西填满一个早晨,真是神仙般的感觉。

    可是据说油条是宋朝才有的,是百姓在风波亭事件后,恨得咬牙切齿,就把面团看作秦桧和王氏夫妇扔到锅里油炸,一不小心发明了好吃又解恨的油条。现在是唐朝,还没有秦桧可以用来油炸。

    所以我决定我所制作的油条,名字就叫作“油炸任平生”。

    “不会吃不下的,”我安慰苦着脸的男神,“味道绝对一流!”

    “虽然你是在油炸他,可是我还是不希望你提起他,也就是……想起他来。”

    哦?我眉毛一挑。这,貌似是在……吃醋?!

    真是的,恶棍任平生的醋,有什么可吃的嘛,要吃醋,就吃幽夜的好了。可是我的心里又有些惶恐,因为在秋的身边多一刻,我就多沉溺在他的美色里一分。

    再这样下去,会彻底缴械投降的呢。虽然,羞涩地想一想,这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

    我扭了扭手中的面团,**私下里已经性情大变的男神道:“呐,这会儿不想起任平生,难道要想起你?难道要油炸聂秋远?”

    秋呵呵一笑,伸手就擒住了我的手腕。

    结果面团“聂秋远”我没拿稳,“噗”地一下掉进了油锅,立马膨胀成了一根金黄色的油条。

    随之溅起的,还有一小坨油花,准确地溅到了我的手上,疼得我“嗷”地一声尖叫。

    男神大惊失色,一把抄住我,瞬间就把我的手按进了旁边的水盆里。

    冰凉的井水接触了烫伤处,痛得我咝咝直吸冷气。过了好一阵,伤处的疼痛才开始减弱下来,我才有心情对男神的当机立断和正确处理感到极为欣赏。

    可是对上的眼睛把我吓了一跳,那漂亮的双眸里面居然含着那么多的心疼,差点把我灌醉了。

    “哎呀,烫一下嘛,多大点事?”我痴呆了半天,才说出了一句安慰的话。

    男神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看着你被弄疼了,心里竟会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呢。”

    这句话忽然打进了我的心扉,让我心里起伏不已。嗯,我也一样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作幸福呢?

    我有一些沉浸在这温柔的气氛中,以至于没有察觉,我们两个,是怎么莫名其妙地缠吻在一起了呢?等我发现的时候,都已经不能自拔了。

    “聂秋远”被彻底地遗忘在油锅里,变成了一根漆黑的焦炭。

    清粥小菜和“油炸任平生”为我们提供了满满的正能量,我们一鼓作气,赶到了发生案件的西河乡。我心里有一些激动:马上就可以见证令我心醉的历史了!

    我们首先到了村长家中,蔺九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他原本除了做事靠谱之外,说话办事都还有些青涩,但跟着聂秋远锻炼了一年,举止上就比较气定神闲了。他把整好的一叠材料拿到我们面前,开始细细地讲述发生在西河乡的毒杀案件。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在一边听着,但是,越听我就越纳闷了。

    我在聂秋远生平中了解到的这个案子的案情应该是这样的。

    死者是一名男子王五,凶手是同村的赵六。赵六与王五的妻子有染,二人想要做对长久鸳鸯,赵六这才下毒毒死了王五。毒杀的方法是用针沾上剧毒,捅刺进新买的点心里头,再把点心放在家中,赵六误食之后,就毒发身亡。聂秋远应该不但一眼就看出了毒是什么,还敏锐地发现了家中剩余的点心,断定杀人者必定是能将点心顺利摆在家中的人,也就是说,跟王五的妻子脱不了干系。

    “大人,我已按您教导过的法子,将王五的尸身剖开了来看,胃也切开了,用您做的那种药物检测过,肠胃里根本就没有毒物的反应。可是看上去又像是中毒。小的无能,找不出毒杀的方法。”蔺九红着脸说。

    神马?!肠胃里没有毒?如果是吃点心吃死的,肠胃里怎么会没毒呢?!这怎么跟我掌握的情况不一样呢?

    “现场……就没有……吃剩的点心什么的吗?”我试探着问道。

    蔺九道:“没有,什么可以食用的东西都没有。”

    没有……

    “哦?”聂男神抬起头,饶有兴味地看着我,“你怎么会想到了点心?”

    “我我我!!!……其实,我平时总在想,这毒杀的案子,到底该怎么查呢?我,我就是觉得,用针把毒捅进点心里,放在他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是个不错的杀人方法……”我前言不搭后语地应付着。

    “唔,那我下次会考虑这个问题的,可是这一次,没有点心。”秋背过身,冲我挤了挤眼睛,笑嘻嘻地说道。

    没有点心!剧情已然脱离了我的剧本。我有一点无所适从,好像突然迷失了方向。

    “走,看尸体。”聂秋远正色道。

    尸体已经被解剖又缝合了,我惊诧与蔺九技术进步的速度。他是聂秋远手把手教出来的,秋本来就自行研究了解剖检验,我暴露之后,也给这位小九哥私下提供了不少信息。从现场这具尸体的干净程度看,他的技术真是相当不错了。

    聂秋远取出一付银丝手套戴上,那手套与任平生戴过的一模一样,所以我猜想,这可能是天镜门的劳保设备。他把尸体的眼皮口唇翻开看,检验了尸体的五官,然后把尸体全身上下看了一遍之后,脸色忽然就看上去不好了。

    “死者后脑有一处轻微的淤伤,应该是被人打晕后放了毒。流萤,你回避吧!”

    神马?你这前后两句挨着吗?而且,现在让我回避是什么意思?

    这一具男尸,现在一丝不挂地陈列在我面前,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都尽收眼底,难道还会什么更不堪的吗?

    “回避,马上!”男神的表情,带上了气恼的意味,“蔺九,带她出去,看好她,别让她回来!”

    我只好跟着蔺九出去了。一出门,我立马跟蔺九说:“小九哥,你就不想知道这是咋回事?”

    蔺九迅速点头道:“想!”

    于是我们俩一转身,立马在窗户纸上捅了俩窟窿。

    眼中所见让我当即就石化了,我甚至感觉石化的自己被打击得一丝丝碎成了尘沙,无语地飘散在风里。

    我看见聂秋远把尸体翻了过来,背部朝上,然后,他伸出手指,插.进尸体的某个特殊部位,抠出了一枚已经半溶化的药丸。

    此后的很长时间,我一直对于在窗户上捅了洞这件事情感觉很后悔,因为潇洒帅气的男神从人体的那个部位抠药丸的动作一直定格在我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以至于好几次让我在男神想要送上一个爱心甜吻的时候把持不住笑了场。

    聂秋远的行为,确实是一个很专业的举动。犯罪分子使**侵入人体的方式可不止一种,除了最常见的口服,排除现代化的注射,毒物还可以通过呼吸道、皮肤、肛门、阴.道等部位进入人体。所以实施直肠检查,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谁检查我都能接受,就是以男神那玉树临风的姿态,去实施这个动作,实在让我感觉很幻灭。

    难道,王五是被人用这种奇葩的手段毒死的吗?那高大上的往点心里捅**的方法呢?!

    难道破案的方法,也与我知道的追查毒源,集取证言,步步深入,击破罪犯心理防线的步骤不一样吗?

    我迷迷糊糊地就被带着走出了停尸间,不知怎的就已走在了乡间小道上。前面是蔺九带着一队捕快叽叽喳喳地在前头走着,聂秋远陪着我在后头跟随。听前面说话的意思,好像现在要分散去村民家里取证言了,看哪些人跟王五有仇啥的。

    据我所知,凶手应该是赵六啊!虽然死的人真是王五,可是现在死法都全变了,凶手还是赵六吗?现在,可怎么查呢?

    没办法,我还是静观其变吧。

    天气很热,又快到正午,走了一会儿我就快不行了。古代这长袍大褂的,又不让穿短袖短裙,大夏天的真是一种折磨啊!我不自觉地把领口的扣子往下解了几个,用手拎着领口抖了抖衫子。

    凉风从领口透进来,吹过了身体,带来了清爽的滋味,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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