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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减不少。
甚至连脚下步伐，看起来都不那么利索了。
沮丧的脸上，更是一片尴尬，来到沙发前，面对这林涛与唐潭的注视，低声道：“之前国贸商城……”
“怎么了？”
唐潭自然知道他要来说什么。
可她却像是装作不知道一样，翘着二郎腿，吃着林彻最新端来的一盘水果，带着玩味的口气反问。
杨善顿时脸上表情僵硬。
双眼微闭，深吸一口气，脸色几经变幻之后，咬牙冷声道：“唐总，国贸商城就按照咱们之前草拟的那份合同来，你那里应该有备份……我，我再让五个点。”
“……”
见唐潭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杨善眉头皱了皱，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唐潭，声音中待着不满的生冷道：“唐总，五个点是我权限内最大的让利。”
“你怎么看？”
唐潭若有所思的望向林涛。
这当然不是问林涛满不满意，林涛甚至都不知道五个点让利代表多少利益，这摆明了是问林涛还想不想折腾这老家伙？
可惜，林涛又不是变态，那么享受虐待别人的快感：“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既然是来认怂的，就别把语气搞的那么硬邦邦的，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林涛这人可是很大度的。
但等他说完，拿起一块水果塞入口中。
看着杨善那发冷的面色，顿时扑哧笑出了声：“你是拉不下脸给我道歉那，还是输得不服气？”
“……”
“你要是输的不服气，我组个局，咱俩再大战三百回合，你看如何？”
“哼！”
杨善发出一声标志性的冷哼。
当然，没有之前那么披靡狂傲，甚至显得有些憋屈的梗着脖子：“我为什么要给你道歉……”
“为什么要给林先生道歉，杨善你这老家伙我看脑袋是秀逗了吧？”
话还没说完，背后的江总边走了上来。
冷笑着，直接伸手一巴掌推的杨善一个趔趄：“不用道歉，你现在就走，立刻，马上，不要耽搁，滚蛋。”
“我，我，江总，对不起。”
被推的狼狈不堪的杨善，此时根本顾不上四周若有似无的目光，面色怔了怔，再无最后的倔强与骄傲，连忙弯腰鞠躬，对江总道歉。
“我说你这老家伙老糊涂了吧？你给我道个屁，我告诉你，董事长这位置，你必须滚蛋，明白吗？”
“我……我知道。”
“然后那？”
江总说着，伸出手示意了一下林涛的方位。
隐隐约约，一道闪电，好似在脑海之中乍现。
不是，费小姐，不是为江总出头的。
不是的。
而是为林涛……
杨善顾不得心中的莫名惊骇，连忙转过身，好似一个东瀛人一样，标准九十度鞠躬道歉：“对不起，林先生，真的很抱歉，我……”
“好了！”
林涛见状，连忙摆了摆手：“让你个道个歉，搞得都快给我要跪下了，你的歉意我接受了，闪人吧。”
六十多岁，年纪不小了，至于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