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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而已，毕竟当下自己处于劣势，谁都不愿意陪葬。
“什么实话？这就是实话！”
齐守恒脸色一黑，声若惊雷回应。
相比较齐家能苟延残喘，他更不想让名誉扫地，一旦尚扬说出事实，哪怕能分辨的清，也会让人在背后猜忌，这是他宁愿死，也不想承受的。
“不用再说了，有什么招尽管使，齐家会与尚扬一道，共渡难关！”
此言一出。
周围议论声更大。
王宇泽和贾太平眉头更深，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爸…爸”两女更加焦急，父亲怎么听不明白话？
“很好，非常好！”
张太山脸色也被憋得铁青，要不是王宇泽和贾太平的影响足够，他们陪同自己一起出场，就能让在场的大多数人死心塌地，绝对不会放过齐守恒。
当初知道他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要让他粉身碎骨的。
既然他不识抬举，也就没必要客气，背后有尚丸在支撑，即使贾家和王家，再度反水又能如何？
“张家都主张一个原则：张家对别人的态度，取决于他们对张家的态度！”
“目前是我们张家期待和解，化干戈为玉帛，但齐家主还要斗下去，也就不要怪我不客…”
“不要！”
话没等说完，齐凌雪突然打断，看向台上，近乎哀求道：“老爷子，我父亲情非得已，你需要调查事情真相！”
她险些直接把尚扬说出来。
可一旦从自己口中说出，说服力就会大大折扣，第一句必须得让父亲说。
“爸…你是怎么了…”齐迎雪眼睛通红，非常不想看父亲千夫所指的样子。
今天无论父亲推不推卸责任，王宇泽和贾太平都不可能再次帮助说话，而一旦不帮，齐家就彻底完了。
齐守恒知道她们良苦用心。
表现更加坚定：“要战便…”
“啪”
他的话没等说完。
站在一旁久久未语的尚扬突然抬手，放在齐守恒肩膀上，他很清楚，自己已经被全世界抛弃了，不能怪她们的选择，只是心里分量没那么重而已。
也不能谴责王宇泽和贾太平，毕竟人的本性就是趋利避害。
无论如何，齐守恒的表态，还是让人心里暖暖的。
“老齐，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尚扬自说自话道：“叫：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他们也知道他们说谎，他们更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我们也知道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可他们，依然在说谎！”
“这里的他们，就是我们”
“说谎已经被看透，再继续撑下去就没有意义了！”
尚扬看向前方，看到张太山脸上，笑道：“没错，正如所有人猜的那样，是我威胁齐家主，让他联系史家，找史家的幕后之人，就是我…汇款记录、谈话记录都有，也就是说，之前让所有人猜忌的人，就是我！”
这是真相。
但在此时此刻，真相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人想要的“真相”
他承担责任，附和所有人心里预期。
牺牲一人，成全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