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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安分的货色，好好地给我端茶倒水，别往客人身边凑，小兰，给她找套衣服，让她换了，就是咱们这里，也不能穿成那样，瞧都浪成什么样了。”
那肥婆子一说完，就屁股一扭，出了门，留了个瘦弱的小丫头房间里头，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
那丫头给她找了件粗布衣服放到了她身边。
程玉揉了揉被打的生疼的脸，怒视着门的方向，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肥婆子你给我等着，等我恢复了功力，非把你那肥手给扭断不可。
“你赶紧穿上，去干活吧，被她发现偷懒，打你的就是那些五大三粗的护院了，落到他们手里，不死也会脱层皮的。”
小丫头说到这里，眼睛忍不住流露出心有余悸的神色来，想来是被打过。
“你叫小兰？”
程玉脑子里有太多问题了，先下已经顾不得生那老肥婆的气了，空间打不开，又没有功力在身，她现在的处境很不妙，若真像这丫头所说，落到那些人手里，还真有可能被打出好歹来。
她现在估计连眼前的这个丫头都对付不了，这大概也是老肥婆为什么放心，只留下一个小姑娘的缘故，她目前最紧要的是先把目前的情况搞清楚。
于是，接下来，程玉就从这丫头嘴里套出不少的话来。
比如她现在身处的是一家妓院，那个肥婆子正是这家妓院的老鸨，而她是昨天刚买回来的。
程玉昏迷被人捡着，卖到这里来，倒不难理解，只是好吃懒做，不安分又是从何而来呢？
还有那肥婆子嫌弃的目光，她至于丑到像她说的那样吗？
小兰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都不记得了？卖你的是你的丈夫，说是好吃懒做，不安分，就把你卖到这里来了。”
“简直放屁。”程玉忍不住破口大骂，“那根本就不是我男人，我流落到这里，他肯定是趁着我昏迷，把我卖到这里来了，我连他什么样都不知道，居然还说我不安分？”
小丫头古怪地瞅了她一眼，“你这衣服看起来的确不太……”
程玉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衣服破破烂烂的，而且穿的还是短袖，对比丫头的穿着，是有些豪放了。
程玉忙说，“我是从小地方来的，我们那里的人都这样穿。”
小丫头没说什么，倒是指指床上的衣服，“你还是把它换上吧，被妈妈看到，又要骂你了。”
就是她不说，程玉也会找衣服换的，在他们那里很普通的衣服，在这里就成了伤风败俗，还被人当成了浪荡女给卖了。
程玉换衣服的时候，还检查了一番身上，看有没有被糟蹋的痕迹，毕竟人事不知，还那么长时间，不能不多想，虽然她长的不多漂亮，可也不丑。
只是低头一看，却把她吓一大跳。
倒不是说有被糟蹋过的痕迹，而是她全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的，这青紫色跟往常的擦伤不一样，猛一看就像是胎记似的。
程玉摸了下，也的确是伤痕，只是她并不感觉到疼痛。
程玉想了下，怀疑是穿越过来的时候伤的。
也或许正因为这个，才让她没遭了毒手，因为她这样看起来的确是够吓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得了什么病呢。
程玉让那小姑娘找了个镜子过来，发现脸上也全是青紫一片，丑的简直是灭绝人寰，就是梁午站在她面前，都不可能认出她来。
难怪老鸨会那么嫌弃了，就她这副长相的确是会吓跑客人的，程玉不得不说，把她放出去端茶倒水，那肥婆子的心可真够大的。
程玉下床的时候，又感觉一阵酸软无力，这才想起诊脉的事来，等她诊完，发现自己只是被人下了酸软无力的药时，这才松了口气。
这种药力，也就一两天的时间，再加上她体质特殊，可能会更快些，到时候，她再想接下来怎么办，不想吃眼前亏，眼下就只能先去端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