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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按照我们对法则平衡的测定方式，是的。”
“一次次的灭绝，数不清的灾难，战争、瘟疫、饥荒、寒冷、炎热，都在告诉众生世事无常，而在这个过程中，众生意识到最严重的问题来自法则的波动，他们不断的测算法则，推演法则，对于法则的洞悉，随着文明的发展而日渐深刻。”孟凡呢喃道：“先贤的时代就要到来了。”
“大约几千万年之后，第一批先贤将诞生。”
老人说完。
时间快速流逝。
孟凡看到偌大的宇宙洪荒，又经历了上千次大规模的灾难，和几十万次小规模的法则波动，但文明在狂风暴雨中抓紧了栏杆，没有死去。
百万年之后，一个新的恒纪元开始了。
在这个新的恒纪元存在了十五万年，无数的世界都处于相对平稳的状态。
然后，是三十万年的乱纪元。
又是八十万年的恒纪元。
四百七十万年的乱纪元。
五百万年的恒纪元。
一百九十万年的乱纪元。
一百万年的恒纪元……
乱纪元、恒纪元，在之后的几千万年里，不断交替，文明则在这样的狂风暴雨之中茁壮成长，甚至出现了一些存在超过五万年的帝国。
直到一日。
随着一轮新生太阳升起，普照大地。
又一个恒纪元到来。
有一条巨大的河流，贯穿大地。
支流创造了肥沃的田野。
在河流的北方，则是大片的沙漠。
一个拥有几百万生灵的国家在这里建立起来，两千多年之后，这个国家成长到了拥有五亿生灵。
孟凡与老人来到了这条河流的北方，一大片沙漠的所在。
风沙中，有两道身影。
走在前方的很高大，身形好像人一样，但皮肤是透明的，能看到其中的肌肉和五脏六腑，眼睛则是鹅黄色的，没有瞳孔，很难说是什么生物。
而这个生灵几乎赤身裸体。
在他的身后，走着一个很娇小的“女子”，只能姑且这么称呼，因为这个生灵外形很像女人，皮肤也是透明的，看起来很诡异。
“雌雄同体？”孟凡问道。
老人点头：“这是一种雌雄同体，可以自己繁殖的生灵。但自行繁殖的生灵，血脉会变得很单一，没有变化，也就很难适应这个残酷的世界，所以这种生灵即可以自己繁殖，也可以选择和同类繁殖。”
当走近了，孟凡才发现，那娇小的女子其实不小，她身高足有一丈三，只是相比较前面的生灵，她显得太娇小了，前方的生灵身高接近两丈。
后面的女子背着一个巨大的箱子。
他们正在向那建立在河流中央，拥有五亿生灵的国家走去。